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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债市开放再提速 | 重磅专题：充分发挥债券市场功能 提升服务实体经济质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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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华金融评论》资深编辑秦婷

为进一步扩大金融市场双向开放，近日，中国人民银行、国家外汇管理局联合发布《境外机构投资者投资中国债券市场资金管理规定》（以下简称《规定》），完善并明确境外机构投资者投资中国债券市场资金管理要求。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健全资本市场功能，提高直接融资比重。作为企业直接融资的重要渠道，资金直达实体经济的重要途径，债券市场的高质量发展十分重要。《清华金融评论》（点击订阅）2022年11月刊封面专题聚焦债券市场，以“充分发挥债券市场功能 提升服务实体经济质效”为主题，邀请了来自监管、学界、业界的多位专家，深入探讨了债券市场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债券市场改革开放、产品机制创新及风险化解等相关话题，探索我国债券市场高质量发展的合理路径。

近年来，中国债券市场一系列开放新举措陆续推出，进一步增强对全球投资者的吸引力。人民银行数据显示，截至8月末，我国各类债券余额142.3万亿元，年均增速15%，规模位居全球第二。
在规模增大的同时，境外机构投资者范围也在不断扩大。2017年以来，中国债券市场境外机构投资者范围从境外央行类机构、人民币境外清算行和参加行，稳步扩大至商业银行、资管机构、养老基金等，进入银行间市场的境外机构数量从407家扩大至1057家，涵盖包括主要发达国家在内的60多个国家和地区。
《规定》主要内容包括：一是统一规范境外机构投资者投资中国债券市场所涉及的资金账户、资金收付和汇兑、统计监测等管理规则。二是完善即期结售汇管理，允许境外机构投资者通过结算代理人以外的第三方金融机构办理。三是优化外汇风险管理政策，进一步扩大境外机构投资者外汇套保渠道，并取消柜台交易的对手方数量限制。四是优化汇出入币种匹配管理，提升境外机构投资者投资资金汇出便利性，鼓励长期投资中国债券市场。五是明确主权类机构外汇管理要求,通过托管人或结算代理人（商业银行）投资的主权类机构投资者，应在银行办理登记。《规定》自2023年1月1日起施行。
今年5月，人民银行、证监会、外汇局发布联合公告〔2022〕第4号（关于进一步便利境外机构投资者投资中国债券市场有关事宜）（下称《公告》），进一步便利境外机构投资者投资中国债券市场，统筹同步推进银行间和交易所债券市场对外开放。《公告》的发布也意味着债券市场统一对外开放迈出实质性步伐。
此次发布的《规定》是《公告》的配套法规，将有助于推动中国债券市场整体开放，统一境外机构投资者投资中国债券市场资金管理，进一步便利投资交易，增强中国债券市场对境外机构投资者的吸引力。
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健全资本市场功能，提高直接融资比重。作为企业直接融资的重要渠道，资金直达实体经济的重要途径，债券市场的高质量发展十分重要。
《清华金融评论》2022年11月刊封面专题聚焦债券市场，以“充分发挥债券市场功能 提升服务实体经济质效”为主题，邀请了来自监管、学界、业界的多位专家，深入探讨了债券市场基础设施互联互通、债券市场改革开放、产品机制创新及风险化解等相关话题，探索我国债券市场高质量发展的合理路径。
1、安青松：打造高水平风险监测基础设施 健全债券市场风险预防预警机制

2、王景武：深化商业银行风险管理 助力债券市场高质量发展

3、余伟文：债券互联互通对香港资本市场的影响

4、王雪波、方芳、王艺霖：公司信用类债券在银行间市场与交易所市场的比较研究

5、明明、丘远航：关于未来债券资产配置的思考与展望

6、袁海霞、张堃：提高信用评级预警能力 助力我国债券市场高质量发展

7、刘一楠、陆本立：探索发展担保债券 促进债券市场高质量发展

8、孙道元：债券“资产荒”的成因与应对

9、韩彬、赵斌：探索“专项债券项目+基础设施REITs” 扩大有效投资

2017年以来，我国债市违约风险逐步暴露，债券市场防风险也是近两年的重点课题，中国证券业协会党委书记、会长安青松发表的文章研究了债券市场风险预防预警问题，文章分析了健全债券市场风险预防预警机制的必要性，并提出要打造高水平债券市场风险监测的基础设施，给出了具体的方法论，包括在技术层面推动报告审查智能化，进行网络信息舆情分析等，在组织实施层面，建设集中统一的债券市场风险监测系统。
中国工商银行党委委员、执行董事、副行长、首席风险官王景武则是从商业银行角度，提出商业银行要提升风险管理，助力债券业务高质量发展，包括做好风险管理的顶层设计，加强产品的风险管理，积极履行交易责任，激发债券市场的活力，对合作机构也要严格把关，多方面促进债券市场的安全发展。
中诚信国际信用评级有限责任公司研究院副院长、财政部政府债务中心咨询专家袁海霞，中诚信国际信用评级有限责任公司研究院博士后研究员张堃也对信用评级预警能力的话题进行了探讨，由于未来我国的债券市场进入违约常态化阶段，因此更加需要评级更好发挥风险预警的功能。文章对提升信用评级预警能力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
除了债券市场的风险防范问题，债券市场的互联互通也是非常重要的话题，尤其是内地与香港的联通，对于债券市场开放，甚至是助力人民币国际化都有重要的推动作用。
香港金融管理局总裁余伟文撰文分析了债券互联互通对香港资本市场的影响，债券通是内地与香港债券市场的互联互通合作机制，2022年是债券通开通五周年，债券通提升了香港的国际金融中心地位，为香港金融机构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2022年7月，香港与内地又推出了“互换通”，文章提到，未来香港会继续探索为投资者提供更多的风险管理工具，对债券通进行进一步的优化，提升香港现有的金融基础设施。
我国债券发行市场既包括银行间市场，也包括交易所市场，两个市场存在一定的割裂，中国证监会王雪波，北京师范大学经济与工商管理学院会计学副教授、博士生导师方芳以及北京师范大学金融学硕士研究生王艺霖三位作者共同撰文对公司信用类债券在银行间市场与交易所市场进行了比较研究，对比方面包括债券品种、发行主体、投资者结构、发行制度和违约风险等，通过对比，文章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一方面是让两个市场进行适度竞争、错位发展，另一方面要大力发展交易所债券市场，丰富债券品种，加强投资者教育，拓宽资金来源。
从投资的角度来说，债券资产的配置话题也十分重要，从2020年底开启的债券牛市已持续接近两年，目前无论是债券收益率还是信用利差都已处于历史相对低位，行情演绎陷入纠结。除了价格因素以外，我国债券市场存在的若干深层次问题也加剧了当前的债券资产配置难度。中信证券首席经济学家明明，中信证券固定收益部分析师丘远航共同撰文提出了未来债券资产配置的三大特征：一方面是国内债券市场将逐步互联互通，趋于统一，同时逐步与国际接轨，另一方面是债券的供给将逐步优化，例如绿色债券的发行规模会逐步提高，高收益债前景十分广阔。
2015—2016年、2018—2019年和当前时期，是我国债券市场三次比较典型的“资产荒”行情。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博士研究生、华夏理财有限公司研究员孙道元撰文分析了这三次行情的具体情况和影响，债券“资产荒”行情是债券市场客观反映宏观经济基本面的正常现象和经济晴雨表的功能体现，可以通过鼓励金融市场创新，拓宽全球资产配置渠道等方法进行应对。
本期的封面专题还对债券市场的创新进行了探讨，中央结算公司研发中心高级副经理刘一楠，中央结算公司客服中心客户经理陆本立共同撰文探讨了担保债券在我国的适用前景，因为担保债券在保护投资者权益、维护金融稳定方面具有优势，因此文章建议可以在法律健全、并且让产品结构合理的情况下探索引入担保债券。《管理世界》杂志社编辑部学术编辑韩彬，国家发改委宏观经济研究院助理研究员赵斌共同撰文探讨了“专项债券项目+基础设施REITs”的模式，这种投资组合具有有效盘活财政资金、降低政府债务负担、提高资金周转率等效果，但目前还缺乏一定的制度保障进行大幅推广，因此文章建议可以进一步健全相关制度机制，促进这一组合的发展，进而对经济起到相应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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